卿昭

曲终人不散,茶凉人不走。

士为知己者死,女为悦己者容。

麦夏 不再孤独

一切都源于一个梦

有点ooc

有私设

麦受伤梗


当初夏洛克接下那个案子的时候还是很兴奋的,8分,8分啊!但当他深入后,他发现那根本不是一个单纯的谜题,而是他难以承受之痛,当然那是后话了。最开始,他完全沉迷在有趣的谜题中。

麦考夫来了,夏洛克依旧在祸害他的小提琴。

“夏洛克,放弃你手头的案子吧,我再给你一个。”

“不,麦考夫,那是委托人给我的。”

“那我以委托人的身份给你一个案子。”

“不,你的案子我不接。”

“夏洛克,别任性了!”

“到底是谁在发疯!”

麦考夫猛地起身,眩晕感铺天盖地袭来,他已经60小时没有休息了。

不能再待下去了,麦考夫扯过长柄伞,转身离开。

夏洛克跳起来冲他老哥的背影挥了挥琴弓。

(熊孩子你会后大悔的🙂)

线索消失在塞尔维亚,夏洛克马不停蹄的要跑去那里。华生医生急忙联系了麦考夫,麦考夫吩咐他别跟着夏洛克。

“那夏洛克怎么办?”

“不用担心,我会亲自跟着他。”

“好,随时联系。”

东欧——塞尔维亚——某废弃军事基地

“麦考夫,这是我的案子,我的!你为什么总是要干涉我?!”夏洛克咬牙切齿的冲麦考夫低吼。

“夏洛克,我只是在保护你!”

“谁tm需要你虚伪的保护!我是个成年人,我不再是那个围着你转蠢孩子了!”

“我不虚伪,夏洛克。”

“那你真是太真诚了,我亲爱的哥哥。”

麦考夫沉默了,多可笑啊,麦考夫,看看你自己,多可笑啊。

麦考夫感觉某个跳动的器官疼得不寻常,但闯进余光中的那几个人影更不寻常。但基地早就废弃了,顾不得再吵嘴,麦考夫拉着夏洛克躲在柱子后。

“夏洛克,你带枪了吗?”

夏洛克也发现异常了,他点点头,掏出枪。

麦考夫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枪,上次出外勤也是在塞尔维亚,再上次……久远的好像刚进入军情六处时。麦考夫非常,非常讨厌外勤。

“麦考夫,八个人。”

“尽量一枪一个。”

“……好。”

“开始?”

“游戏开始!”

过程很顺利,吗?不知道。大英政府和侦探也不知道。

所以当发现子弹飞向夏洛克的时候,政客先生的身体难得比脑子快了一步,挡住了弟弟。嘶,疼,真疼。良好的教养让他抑制住了F开头,S开头等等的单词。不过夏洛克没事,这就好。开枪的那个人大喊着:“子弹上涂了靠体液传播的药!”然后自尽了,这地方大的很,那个人离得偏远,来不及阻止。

“WTF!”麦考夫表示去他的教养。

难为政客先生了,他疼得精神恍惚还要费神听杀手说了什么。麦考夫对痛觉格外敏感,换句话说,他被砍一刀感受到的痛感相当于正常人被砍三到五刀。

挡枪时夏洛克被麦考夫推开了,他晃了晃神,然后紧盯着兄长。麦考夫半跪在地上,腹部的殷红格外刺目。他刚想说点什么,哪想刚张开嘴一口血就吐了出来。夏洛克瞬间吓的脸色苍白,天知道面对随时可能死了的兄长他有多害怕。他刚想去触碰麦考夫,麦考夫立刻往后退了退。

“夏利,我想…应该是胃部…中枪,别、害怕……”他断断续续的对他说。那抹红在他苍白的脸上格外鲜艳,夏洛克紧紧盯着它。麦考夫趁着这会儿功夫,摁着伤口踉跄着推到墙角。

“麦克,别吓我,别……求你了……别,别吓我。”伶牙俐齿的侦探这会儿牙齿直打颤,磕磕绊绊的求着他的兄长。

怎么挨个子弹眼神还不好了,麦考夫现在看见的,分明是那个做错了事的七岁孩子在请求他的原谅。

“别…怕……哥不疼,没、事……”沙哑的声音几乎消散在了空中。

说不疼那绝对是假的,疼,疼得要命。不行,得止血啊。

“夏利,布、布条……”夏洛克急忙撕了一条干净的布条递给他。

左手腕的旧伤也开始疼了,哆哆嗦嗦怎么也弄不好。得,别真交代在着。

夏洛克看上去比哭还难受,麦考夫勉强扯了个微笑给他,继续尝试。

夏洛克要过来了,麦考夫小幅度的摇了摇头。

“别,别让我…白挨一枪……”

“麦克,哥,告诉我,我该怎么做?”

“别动……会有人…来的……”

“让我帮你!”

麦考夫只是摇头。

“你会死的,麦考夫!”

“你,你…感染了……怎么办……”

麦考夫现在一身冷汗,腹部和双手满是血,确实不应该冒险尝试。

“感染就感染。”

麦考夫摸起他身侧的枪,上膛,拉保险,抵住太阳穴。自寻死路的做法,生生被他做出优雅的感觉来。刚才的动作几乎耗尽了他的力气,说出口的话几乎是气音:“别过来……”夏洛克感觉心脏被这些声响一下下穿透,疼,真tm疼。

“好,我不过去!你把枪放下,我不过去了我不过去……”

手枪掉落的声音格外响,格外,刺耳。

“抱歉……夏利……”

“该道歉的是我,惹事的总是我,处理烂摊子的总是你。该道歉的,一直是我。”

血止住了,暂时不会失血过多。

“说点什么……夏利?”

“你想听什么?”

麦考夫撑着地换了舒服点的姿势,伤口还是要命的疼,他可真痛恨这具身体对疼痛的敏感程度。

“好听的……”生死关头,想听弟弟说点好听的,不过分吧。

“我不能失去你,你是最好最棒的哥哥,你我都不信神但我希望与你来世再相伴,你是我独一无二的大魔王。”夏洛克站在三英尺以外,认认真真的说着。

“嗯…伞……”

夏洛克急忙回身找伞,之前麦考夫把它甩的有点远。他急忙跑过去,捡起来拍拍灰。他快步走回去想递给哥哥。

麦考夫摇摇头,示意他自己拿着。

夏洛克知道这把伞上有很多机关,并不止一把枪一柄剑。他小心翼翼的寻找着,避开奇特的机关。然后,他找到了一枚戒指。

很简单的样式,内圈刻着MH&SH,和麦考夫右手无名指上的,一模一样。

那该死的字母,紧贴着兄长的皮肤藏在兄长鲜少离身的伞中几十年。

夏洛克缓缓将戒指握紧,迟疑着把伞递过去。

“你,你拿着……”

“安西娅什么时候能到?”

“几…分钟吧……”

“嗯。”

麦考夫倚着墙看着夏洛克蹲下来,很好,视线持平。

“麦克,你知道我有多怕失去你吗?”

“我还以为……你讨厌我……”

“你得知道,有时候你的确很烦。”

“你还说,我冷血…虚伪……”

“我道歉!你不虚伪也绝不冷血!”

“你讨厌……政客……”

“我讨厌的是你的某些同僚,而不是你。”

麦考夫突然荒料的觉得这一枪挨的挺值。

“来了……”麦考夫示意他往后看。

“安西娅?”夏洛克转过身看着来人。

“是的,小福尔摩斯先生,先生身上有追踪器,如果失联五个小时就来找你们。”女助理平静的说道,说着要去扶麦考夫。

夏洛克制止了她,并告诉她麦考夫的情况。

安西娅愣了愣,随即反应过来用通话器联系天台直升机里的华生医生,让他把防护服带下来。华生医生动作很快,夏洛克匆忙夺过防护服穿上。

“别…着急,夏利……”

夏洛克瞪了他一眼,手上速度更快,戴好口罩后急忙扶起麦考夫。 

夏洛克搀着麦考夫跌跌撞撞向天台走去,路不长,却格外漫长。

不知是毒发了还是怎地,麦考夫感觉炸裂般的疼。

“怎么了?”夏洛克低声问。

“快点……”

“好。”

夏洛克没忘记那把伞,冲进直升机的时候两人都松了一口气。

伦敦——某秘密医院某手术室门前

安西娅端着黑莓手机对夏洛克说:“那个基地是先生的政敌暗中开办的,因为违规行为被迫迁移。至于你手头那个案子是莫里亚蒂生前卖出去的,是早就安排好引你上钩的。你不觉得奇怪吗,先生为什么要阻止你,因为你上钩了。”安西娅顿了顿,继续说:“莫里亚蒂很了解你,那个案子危险有难度有趣完全对你口味,你不肯放弃。先生劝不动你,只能跟你去了塞尔维亚。那个政敌利用先生的软肋你,意图了解了先生。”安西娅盯着看上去在崩溃边缘的夏洛克,不紧不慢的又扔了一枚炸弹。

“陪你疯之前,先生已经60小时没有休息了。”

夏洛克咬咬牙反驳了一句:“九个人就想干掉我和麦考夫?”

“当然不能,先生已经派人做掉九十个不止了。”

“那,那个政敌呢?”

“处理好了,小福尔摩斯先生,就先生养伤期间,拜托你别再惹事了。”

“再多说一句,你为什么不亲眼看看先生到底孤不孤独呢?好了,我再说可能就没工作了。”

“我不会惹事了,谢谢你。”小混球看上去真的快哭出来了。

安西娅深吸一口气,转身要走。

“等等!麦考夫他,他的手腕怎么了?”

“以前出外勤时受过伤,不算太严重。”

“嗯……”

他曾经,反折手腕将兄长摁在墙上。

手术结束,医生告诉夏洛克子弹取出来了,上面涂的药倒倒不是什么不能解的剧毒。只是解药格外难配置,而且毒发时真的真的很痛苦。

夏洛克点点头,然后问:“解药需要多久?”

“最迟一个星期。”

“让我帮忙。”

“好的,小福尔摩斯先生。”

此间的事情无需赘言,侦探在化学方面的才能有目共睹。

夏洛克将装着颜色奇怪的药剂的针管拿给麦考夫的时候,年长者没犹豫就挽起了袖子。

养伤期间小福尔摩斯先生难得体贴,大福尔摩斯先生难得懒散。

“真是难得啊,夏洛克。”咽下夏洛克递来的软糯的白粥,麦考夫对他说。

“……等你伤好了再算账。”侦探撇撇嘴。

“哦?”单音节被拖长,兄长露出狡黠的真实的微笑。

夏洛克发誓他刚才没有想把粥糊到他哥哥的脸上,绝对没有。没办法,那个微笑太真实,太难得。

心安理得的享受幼弟的堪称完美的照顾的魔王先生痊愈了。

后来侦探造访了政客先生的公寓,把空荡荡的冰箱填满,把烈性酒锁起来,把止疼药换成胃药,再“不小心”顺走一张照片,一张还是少年的哥哥抱着柔软的小弟弟的老照片。

后来时不时的在哥哥的公寓,政府先生总是先擦干侦探的卷发再做总是糊的饭,糊的不厉害就将就一下,糊的厉害就去门把被磨的光亮的中餐馆吃饭。



愿孤独的人都不再孤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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